10. 第9章 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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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们？你们愚人众都是坏人，我可不相信你们！”

派蒙漂浮在半空中，双手抱胸气呼呼地说。

“哎！看来是女士给你们留下

糟糕的印象，我也不是很喜欢她趾高气昂的态度。不过我确实是来提供帮助的，如果不是我，你们刚刚就要被千岩军抓住了，不是吗？”

“你想要我们做什么？”金发少女冷静地问，她们和对方非亲非故，何况愚人众的风评人尽皆知。但确实如橙发男子所说，他在刚才提供了帮助，因此此刻荧愿意一听，看看他想做什么。

如果目标相同，她并不介意被人利用。

“聪明的小姐！”男子赞了一句，“我们先回北国银行吧！摩拉克斯逝世的太过突然，七星恐怕正焦头烂额，到处找人填坑，愚人众在璃月还什么都没做，我可不愿意替无关之日背锅！”

与此同时，月海亭璃月七星的会议室内，其中只有本代的七星，其他人一个都没有。

“好了！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七人已经在会议室中耽搁了不少时间，却一点实际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已经须发皆白的天枢星打断争吵道。

“我也这么认为！现在整个璃月，甚至整个提瓦特七国都盯着我们，必须立刻拿出下一步的方案！”

“问题是我们谁都不知道岩王帝君是怎么逝世的，就算这件事先不提，枫丹上任水神死后，尚且有新任的水神芙宁娜接手，可岩王爷走的太突然了！我们谁也听闻过二代岩神的人选！”七星中相对中立的那个激动地拍桌。

“整个提瓦特大陆就没有哪个国家背后是没有神明的！如果我们背后没有岩神，那璃月凭什么屹立不倒！”

“就算没有摩拉克斯，璃月还有我们，还有千岩军！璃月不需要第二个岩神！”玉衡星忍不住反驳。

“你怎么不明白！关键不在于神明做什么，哪怕祂什么都不做！和枫丹的水神一样整天游手好闲胡作非为，或者和枫丹的风神那样不见踪影，只要还有神在，我们和其他六国就是相同的！不会有其他国家主动攻击我们！但如果没有神存在……比如稻妻：稻妻是岛国，如果哪天他们人口繁衍增多，土地不够住了怎么办？他们觉得做生意太不划算太慢，把我们当肥肉想直接咬一口怎么办？万一稻妻的人多到要饿死了呢？神明爱人！可他们最爱的还是自己国家的人——否则为什么还有魔神战争，为什么提瓦特上要分七个国家！你怎么知道其他神明不会默许自己的子民采取行动？！”

“那我们就和他们拼到底！千岩军建立以来，也曾跟随岩王帝君南征北战，璃月的民众会保护自己的土地和财富！”

刻晴也跟着站起来对峙：“璃月早已是人的国度！你们之前都说岩王帝君永存永在，说帝君不可能会离开璃月，说我考虑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但这次的请仙典仪，不正是帝君逝世？！璃月人早晚要自己站出来，自己决定璃月这个国家的命运！你们不能蒙住眼耳，不看不听，甚至不做思考。我们是人，不是动物……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什么二代岩神，不能把大家的命运随便交付到其他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神手中！”

七星中年纪大的几个都暗暗摇头，说到底，摩拉克斯每年只降临一次，一天都不到能决定多少事情？璃月早已是他们七星在治理了。就算岩王帝君会对政策进行调整，尽量维护底层璃月人的利益，但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也早已不需要贪图穷人的那几个歪瓜烂枣了。有没有摩拉克斯在，对他们的压力真不大，反而这下摩拉克斯一去世，说是天都塌下来也不为过。

有人甚至在冷笑。

刻晴的观点对年轻人来说或许很有煽动能力，但只说三千八百年前岩王帝君庇护先民，经历魔神战争，耗费多少心力才建立了璃月，又一路扶持历代七星至此。若非岩神不置可否，就玉衡星今日之前的言辞就够治她个不敬帝君，忘恩负义了，甚至足够把她全家，甚至她这一代的璃月人都给兜进去。居然教出这样的女儿，是不是她全家都忘记了帝君的恩义？甚至怕到时候都会有人指着他们七星的鼻子痛骂：你们七星就是这样挑选继承人的？利令智昏，孤恩负德！见魔神战争结束，提瓦特大陆现在安全了，就觉得不需要帝君保护了，故意放任说出这般忘本负义的话来？还是说你们七星看帝君清心寡欲，虚名薄利，把璃月的大权下方给你们，贪心不足权欲熏心，连名头都不愿意给帝君留着，所以煽动年轻人，教他们学些乌烟瘴气目无尊卑的东西，串通一气想要让帝君退隐！？

“这些都是人命！能活着为什么要让他们送死！何况你以为死人就完了吗？到时候我们都不在提瓦特七神执政的体系内了，你拿什么保证其他六神不会亲自动手？！就算只看眼前，至冬冰之女皇麾下愚人众的咄咄逼人步步紧逼你难道看不到吗？！”

没错，他们这些老东西确实不够雷厉风行虚己受人，但要说他们只知道帝君，不知道璃月，那绝对是睁开眼说瞎话。帝君从以前的亲力亲为，到现在一年只出现一次，只要看过史书记载的，就知道帝君是在放权，更不用说帝君连玉衡星这样忤逆的话都放任不管。可嘴皮子耍的再好听，最重要的还是里子。他们这些人确实信仰帝君，但话说回来，有帝君这把大伞顶在头上难道不是对璃月更好吗？哪怕帝君什么都不做，不都是对璃月更有利吗？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帝君已经逝世，二代岩神尚未有踪迹，就算他们想学枫丹尽快拥护新神尚未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