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癫狂
月姝清听着浅云这番话,很是干脆利落地点点头:“本宫早已知晓,只是那日见你对他死心塌地的模样,故想着让你自己去查明真相。”
毕竟有时候外人说的还不如自己看的。
浅云听着月姝清的解释,收在身侧的手指不由得蜷了蜷,她微微垂下头颅,咬了咬唇瓣后又抬起头来,那双乌黑温润的眸子里头依旧盛着水光,将泣未泣的:“公主您也得让奴婢知晓真相,可能那日奴婢知晓他有家室后就不会那么死心塌地了。”
月姝清看了眼浅云,摇摇头:“不太行,你可能听后觉得本宫说慌,或者面上虽答应的好好的,可心里头却偏向他。”
她说的也并无道理。而浅云又转念一想也确实是这样,心里头不由得开始心虚起来,就连脚底都渐渐发起了虚。
浅云只觉自个儿踩在棉花一样,虚浮无力,她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月姝清见此,便知事以成了一半,便问道:“你怎知他有家室的?难不成是见着了什么?”
她眼神里头透着些许探究,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实行这个计划,可一定要成功。
月姝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眸光里头又带着几分紧张。
浅云听着她的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连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底气以及一丝气愤:“奴婢去寻他时听路边一群宫女宦官说的,一开始奴婢还不信但见子安宦官一副癫狂模样,奴婢走过去问他是不是有家室,他一个劲点头,之后像见到鬼魅般跑了。”
那时候,子安宦官完全没有之前那么温润如玉了,他头发披散着,神经叨叨地蹲在宫墙下,嘴里甚至还振振有词说不是自己干的。
那时候她满眼都是心疼,但脑子里头还是响起那群宦官宫女说她的话,便不由得走上前去温声询问。
结果不知是她那句话触碰到他的逆鳞,他癫狂地哈哈大笑起来,之后一直说一切都是真的这句话,而后当他目光转向某处时则像是受到惊吓般逃了。
当他逃离后,原本他蹲的位置上则掉落一只香囊,浅云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只见上头用针线绣着“愿我夫子安生活顺遂”,几个字,而这绣工明显是女子绣的。
宫里叫子安的也只有他。
当浅云诉说完毕顺道将那香囊呈给月姝清,而垂在身侧另只手已被握得指节都隐隐有些泛白。
而月姝清则从她的这番话中发现了华点,她侧头问道:“不是你好端端的寻他作甚?”
浅云听着月姝清的话,明显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明日便是仲秋日,所以奴婢是想问问子安中官会怎么过。”
她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竟还羞愧地将目光撇向一侧,不敢再直视月姝清一眼。
而月姝清却在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来法子进行的很顺利,她不由得想去看看那什么子安中官。
于是乎,她站起身,拉着浅云就往外走去,而浅云被月姝清拉着险些踉跄了下,她带着疑云问道:“公主,我们这是要去哪?”
月姝清边走边笑着说道:“当然是看好戏。”
她相信若她现在去的话,不出意外子安应该会告诉她幕后之人是谁。不过很奇怪,她心里头总觉得有一股不安在不断地敲击着心房。
浅云听着月姝清的话,一开始还没想清楚月姝清说的好戏是什么,但仅一瞬,她便想起了前几日她跟她讲的以暴制暴法。
想来是去看看那子安会不会将幕后主使供出来吧。
—
宋知闲已经几日没怎么理会松竹了。
松竹可怜兮兮地立在宋知闲身侧,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显得可怜巴巴的,像一条毛茸茸的小狗。
而他则一直不为所动,并有些嫌弃地看着松竹:“你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怪恶心的。”
宋知闲说完还耸耸肩,他只觉浑身上下都起了层鸡皮疙瘩,若是月姝清对他做这种,他则会忍不住将她给吃了。
松竹听着这话,木讷地点点头,随后又面对着墙壁思过。他全身上下也似笼了层深沉的阴气,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
宋知闲见此,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觉着松竹就因为被拒便意识消沉,很是废物。
不过明日就是仲秋日了,不知月姝清是否会记得他生日,他要不就去看看?就看一眼。
他想到此处,便不起身走了出去,徒留松竹一人在原地面对着墙壁意识消沉下去。
—
月姝清又来到了上回找见子安中官的地方,很奇怪的是,待到了那儿才发现子安宦官早已不知去向。
但她也不恼,很快就在附近不远处找到了宫墙下那蹲着还陷入癫狂状态的子安宦官。
月姝清还怕认错了人,让浅云辨认了。待得到她肯定答复后,无视浅云眸色中流露出的担忧,直接上前走到子安宦官跟前,清了清嗓子道:“本宫没想到几日不见,子安中官竟变成如此模样了?”
她语气之中流露出些许惊讶,但面上还是沉稳如深不见底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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