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在阿卡姆疯人院“病人”的心中，傻乎乎的佩罗娜说的永远都是对的，而且谜语人认为这样的话非常“符合”蝙蝠侠。

他眯起了眼睛牵着佩罗娜的手，慢悠悠的向佩罗娜的房间走去。

等到谜语人把佩罗娜到了门前之后，他捧着佩罗娜的脸在女孩的额头上了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晚安，佩罗娜。”

“晚安，谜语人叔叔。”

谜语人打算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谜语人转头非常严肃的对佩罗娜说道：“如果下一次再遇见狼外婆先生，你可以称呼他为流氓。”

佩罗娜隐约记得流氓不是什么好的词语，她一脸迷糊的歪着头，最终还是乖巧的答应了下来。看见佩罗娜点了头的谜语人再一次揉了揉女孩的头，

……

等到佩罗娜洗漱完毕之后，她坐在房间内的镜子中央，抱着熊宝宝的佩罗娜一脸的懵逼，她认真的询问镜子里面的三个新朋友。

“流氓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谜语人叔叔让我叫狼外婆先生是流氓啊？”

对于佩罗娜的问题，在场的三个灵魂还真没有办法进行回答，他们总不能教导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小孩佩罗娜，关于吃和酒店之间的深刻含义。

所以身经百战也是花花公子人设的托尼讪笑的说道：“这是一个……中性词！代表狼外婆先生身上的某种‘优秀’的特质！而且谜语人叔叔说的总是对的！他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佩罗娜撇嘴，她伸手戳了戳托尼的镜子，她总觉得托尼在糊弄自己。

“其实我真的是大女孩了！”

在抱着玩具熊陷入沉睡之前，佩罗娜小声的嘟囔道。

等到佩罗纳躺在地板上睡熟了之后，房间里三个沉默的灵魂终于开始了今天的对话。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事情多的让人有些应接不暇，但是……他们却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在今天一直保持沉默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个开口，“我坚信世界上没有巧合，有的只有必然，今天当佩罗娜与我们打算去见布鲁斯·韦恩时，理查德的出现非常的奇怪，他口中说是有事情去找布鲁斯·金砖·韦恩，但是他的动透露出来的却是紧张，他非常担心我们会去找布鲁斯·韦恩，我认为理查德和布鲁斯·韦恩之间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对此汉尼拔表示了赞同，托尼简单思考了网络上可查的布鲁斯·韦恩的年纪，又想了想他们所熟悉的理查德，他的心中有了一种大胆的想法。

“从年纪来看，不好不坏理查德很可能是布鲁斯·金砖·低配的我·韦恩的弟弟或者是养子。”

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怀疑，他们所认识的“理查德”和布鲁斯就是一个人。

“父子？也不无可能。”

夏洛克还没有其他的线索来证明他们之间明确的联系，托尼所说的也是一种可能。

“理查德似乎肯定我们是佩罗娜的其他人格，并且他轻松的接受了这个设定，我曾经怀疑过他是如何得到的结论，但是在今天晚上的笔录中，我想我得到了答案。”

汉尼拔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自己今天的发现，他之前很好奇过这个问题，理查德的接受实在是太过于想当然，直到今天汉尼拔发现了“理查德”的秘密。

“做笔录的理查德先生与白天接触的有些区别，他更加的成熟沉稳，并且夜晚的理查德看向佩罗娜的神情，像是长者在看年轻的孩子。”

表情会出卖一切，汉尼拔透过佩罗娜的眼睛一直在观察，今天做笔录的时候“理查德”的表情里面充满了慈爱。

“你是说理查德也是双重人格？”

汉尼拔微笑，“不无可能，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

汉尼拔认为很快他们就可以得出答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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