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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县令只好放下令条,道:“你说。”
徐漪先福身行礼,而后扬起头来问:“我记得律法上写明了,告状者也要在堂上,为何今天只有我跪在这里,沈聪呢?”
周县令道:“他昏迷不醒,如何能跪?”
“既然昏迷,如何写得状纸?”
“这个,”周县令扣扣鼻子,“是有人代写的。”
“既然是代写,那就同为状告人,为何不出现?是藐视大人,还是律法。”
周县令面色铁青,侧头去看韩阔。
韩阔亦是紧绷着脸,半晌,才从屏风后走出来,走到徐漪身旁,草草跪下。
徐漪看都没正眼看他。
她接着说:“大人接了状纸,可见过沈聪本人。”
“自然见过。”
“可知沈聪身高多少?体格如何?”
“这个...”
徐漪指了指带她回来那个带头的差役,“依民女看,沈聪与这位大人体格相似,对吗。”
周县令不敢妄自答言了,生怕说错话。
徐漪附身行礼,问道:“可否允许我站起来。”
周县令没有反对。
徐漪站在那位差役身旁,比对着身高道:“状纸上说,是一言不合我出手伤人,那县官您且看看,我怎么能伤到他。”
外面的人也顺着徐漪的话眯着眼睛仔细瞧。
确实,两人身高相差太多,按照徐漪的身高,垫着脚举起手来,勉勉强强够到差役的后脑勺,但要用力砸下去,将成年男人砸到晕迷不醒,是很难办到的。
“而且,既然我们两人在见面谈话,我怎么跑到他背后伤人的。”
徐漪还没说完,韩阔忽然开口,冷声道:“或许是你这个毒妇趁着人转身,一时不察动手的,虽说身形相差有些大,但人发起狠来,往往会突破寻常力量,都说不准的。”
徐漪笑了,“是啊,人发起狠来往往会突破寻常的底线和道德,做出恬不知耻的事。”
韩阔侧目一瞪,盯着徐漪。
徐漪并不惧怕他,临危不乱,一条一条地反驳:“可我患有喘疾,一向体弱多病,反倒沈聪身体康健,精于骑射,我如何能偷袭他。”
韩阔道:“你说身体弱就身体弱吗?”
徐漪没搭理他,对周县令道:“我昨天请了镇上的郎中,大人大可以去查。”
门外有人叫道:“大人,去查查啊!俺们看着这位女君病气恹恹的,确实不像能伤人的人啊。”
周围有不少人附和,周县令敲敲惊堂木,正预备开口。
徐漪反问周县令:“大人,你为何只说沈聪脑后的伤,不说他□□的伤呢。按道理,他下,体的上也不轻啊。”
一个名门闺秀,一个美貌的女子,在大众广庭之下说出男人下,体之事,本就是极为大胆,极为不合时宜的。
门外的人绝没想到今天能听到这么大个八卦,个个都都屏息,生怕把错过一丁点信息。
周县令尴尬地扣扣脸颊,“那是因为状纸上只写了脑后的伤,本官并不知道他身体有其他损伤。”
众目睽睽下,周县令也怕做的太过影响仕途,于是干脆糊弄过去。
周县令被徐漪搞糊涂了,“你方才承认伤了沈聪,现在又各种辩驳,究竟是要怎样呢?”
徐漪道:“我认是因为确实伤了沈聪,但却并不是故意的,相反,我是自卫。”
“自卫?”
“没错,”徐漪扬起头来,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沈聪意图不轨,我才反抗的。”
在场之人无不发出惊叹惊讶之声。
韩阔皱眉低声道:“你疯了,不怕丢人现眼吗?”
徐漪冷笑呢喃:“想要我吃哑巴亏?是要铁了心要把脏水泼在我身上,要么逼迫我求和求饶,任由摆布。要么,联合那个糊涂县令,判我没收家产。总之就是将我压得死死的?你们都不怕丢人,我害怕什么?”
韩阔气得脸色涨红,咬着后槽牙蹦出几个字,“女子与小人难养。”
徐漪轻蔑一笑,“可惜,你既不如小人,也不如女子。”
县令安抚住吃瓜的群众,转头过来问徐漪:“你此前说沈聪是前夫,怎么还意图不轨?”
“那大人应该去问沈聪。”
周县令吃了瘪,顿了许久。
徐漪问:“大人,敢问状纸是上怎么说的。”
韩阔道:“是因为你枉顾亲情人伦,不让沈聪跟女儿见面,沈聪与你晓之以情,据理力争,你恼羞成怒,才动了手。”
徐漪不禁笑了,“论颠倒黑白,你可真是一把好手,有这心思为何不做正经营生,却行偷奸耍滑,卑鄙下流之事?”
韩阔怒上心头,举起拳来,骂道:“你说谁卑鄙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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