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三纪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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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从不死鸟格蕾嘉莉的神国卡尔德隆灵界穿梭回白造的神国。
左登裹紧身上的黄黑斗篷，遮住长出油污羽毛的皮肤，神情淡然的走进大殿。
一众天使之王聚集在大殿上，似乎在讨论诡秘之主去了哪里。
“不会是趁乱跑了吧。”梅迪奇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鄙夷。
“看来就算是诡秘之主也会看清局势，选择离开这里吗？”
“我回来了。”
语气平淡的打断梅迪奇和列奥德罗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左登抬眼看了立即噤声的两人一眼。
“你去哪里了？”高高坐在主座上的白造微微皱眉，俯视这么晚才回来的左登。
“我遵守约定，去帮你寻找压制上帝精神烙印的方法了。”
微笑着开口，左登从虚空中拽出装满永暗之河河水的青铜器皿，手腕用力，甩给高坐于上的白造。
稳稳的接住诡秘扔给自己的青铜器皿，白造打开，看着里面浓稠却清澈的液体，隐约的感知到自身混沌海对其的吸引。
“永暗之河？”白造略有些诧异，难道诡秘去了卡尔德隆？那么，不死鸟格蕾嘉莉的陨落是祂造成的？
白造能感知到格蕾嘉莉的陨落，祂还以为是萨林格尔的背刺，现在看来，大概是这位诡秘之主杀死了不死鸟始祖。
“是的。”左登嘴角翘起，露出略有些讽刺的笑容，“还帮你清理了战场后续，感谢我吧。”
白造知道，祂这是在讽刺自己让落败的不死鸟逃走的“失误”。没有理会诡秘之主语气中的讽刺，祂冷漠的点头。
“谢谢您的帮助。”
左登满意的点点头，身影消失在一众天使面前。
“过于嚣张了吧。”梅迪奇看着消失在眼前的黑袍人影，啧了一声。
没有理会梅迪奇对诡秘之主的评价，白造看着手中的青铜器皿，动用混沌海的力量检测其中是否被动了手脚。
结果出乎白造的意料，这的确是正常的永暗之河河水。
看来，那位诡秘之主不屑于在这种事上耍手段。
白造呼出口气，不禁暗想自己是否对诡秘过于警惕了。
源堡上，已经不知沉睡了多久的左登终于睁开了双眼，祂看了眼幻化出的床下堆满的死去的诡诡虫，揉了揉脑袋。
混乱的梦境让左登还有些发懵，祂感觉自己的精神状况似乎不是很好，大概率是因为死去的灵之虫过多，再加上萨林格尔和格蕾嘉莉的污染。
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左登将腰部以下四处扭动的触手化作双腿，俯身将死去的灵之虫扫到一边的角落里。
“下去看一看吧。”无聊的坐在青铜椅上，左登看着眼前无数散发着微光的深红星辰，手中的烟枪敲了敲青铜长桌，随即消失在源堡上。
一落地，左登便感知到了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的陨落。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吗？第二纪元已经结束了？
正巧赶上造物主宣告第二纪元结束和第三纪元的开始，左登没骨头似的靠在太阳神神国大殿的门外，顺便听听这位造物主都说了些什么。
眼前出现的一抹亮眼的红色吸引了左登的注意力，祂看着穿戴整齐，长发束起的梅迪奇快步走上长阶，经过自己面前时冷嘲热讽的哼了一声，然后迅速闪进大殿内。
左登不由得笑了一下。
明明惧怕我，却还用那种挑衅态度，该说真不愧是手握“红祭祀”唯一性的天使之王吗？
会议结束，待所有人离去后，左登在门外稍等片刻，等到了和人商议完的造物主。
扫过面前头发已染上一半黑色的造物主，左登心中不禁嘀咕。
果然，永暗之河的河水还是压制不了上帝的精神烙印。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白造并未询问诡秘为何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对祂来说，只要诡秘不惹事，就已经很满意了。
“看来永暗之河也无法压制污染。”
左登答非所问，嘴角含笑，饶有兴致的盯着造物主的半长发。
“是的。”
白造不知诡秘为何说这样的话，显得祂好像很关心自己的污染是否被压制一般，难道祂有别的方法压制污染？祂会如此好心？
“按照契约内容，你要保护我，同时还得帮我寻找诡秘三途径的非凡特性。”
白造点了点头，当初立下契约时的确是这么说的。祂不明白诡秘为何突然提起契约，难道是反悔了？
“有没有保护到我先不说，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一个非凡特性都没有找到吗？
而且我已经帮你找到了永暗之河，礼尚往来，你是不是差不多也要给我一些报酬？”
面前的东方美人笑起来，愉快的转着手中的烟枪，似乎白造就算不给非凡特性也不会怎么样。
但白造知道，都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还不给的话，这位诡秘之主怕不是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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