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五个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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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拿着笔记本，急忙将它重新塞回口袋中，手忙脚乱整理好后还不忘抬头道谢。
娜塔莎嘴角一直都是向上翘着，带着点礼貌的微笑，静静观察塞西莉亚在她抬头道谢那一刻与她对视一眼，看到了金色的眼睛。
像闪着光泽的金子。
塞西莉亚并没想那么多，她继续低头想要放好小本子，只不过动大了点，本来就没有绑紧的头发不知不觉散了开来。
淡金色长发瞬间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在旁观者娜塔莎的眼中，她很快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在发丝之间一闪而过的耳尖。
塞西莉亚第一反应就是将散在眼前挡住视线的头发拨到耳后，然而手刚放在头发上，忽然就停下了了动。
这里可不是中土世界自家幽暗森林，小丑先生还特意嘱咐过她耳朵没事要藏好。
“别人一看你就不是普通人类。”
想到这里，塞西莉亚放在发丝上的手不自觉地向上移了移，摸摸小丑讲这句话时轻轻敲了下她脑袋的地方。
对方有没有看到呢？没有吧……
塞西莉亚紧张地抬头偷偷看了看娜塔莎，见到她正准备伸手按楼层按钮，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殊不知娜塔莎早就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余光看到她这般动的娜塔莎眼睛微眯一下，并没有开口问她这件事，反而如同没看到一般问起来别的东西。
“你去几楼？”
语气友好亲切，塞西莉亚听了赶忙抬头，眼睛亮亮的，看到自己要去的那一层已经被按了以后，摇摇脑袋。
“就这里。”
娜塔莎笑笑不再讲话。
电梯打开后，娜塔莎朝她打了个招呼，出了电梯后径直朝着一间房间走过去。塞西莉亚重新整了整手里抱着的这束玫瑰花，这才走了出去。
每间房间都贴着号牌，塞西莉亚早就记住了几层几号，正在挨着找门牌号之间的规律，这样便可跨过去一些，省的一个个找过去。
终于在这层楼的尽头，塞西莉亚找打了本子上写着的地址。
“找到啦！”
她开心地小跑几步，走廊上人来人往，个个手里拿着文件，旁边打着电话。塞西莉亚跑不了几步，就被迫停了下来。
走到一间房间门口，塞西莉亚抬头仔细看了看门牌号码，的确是本子上写着的那里，这才轻轻地推开大门探出脑袋，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那天早上在阿卡姆见到的那个人。
好像叫布鲁斯·韦恩？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房间内的布鲁斯穿着纯黑色的西装，胸前领带规规矩矩贴在衬衫上，头发仔细梳好，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正在从背后抱着新来的秘书，手把手地教她打高尔夫球，举止暧昧。
手上挥杆子的同时，还不忘聊天，聊了没几句，想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布鲁斯计划弄得清清楚楚，耳朵上的微型通讯器另一方阿福的声音响起，
“要知道的都知道了，需要我为您关闭通讯设备吗？”
然而布鲁斯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的大门忽然就被推开，紧接着一个脑袋趴在门沿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个，不好意思，格林先生在这里吗？”
这个声音……
布鲁斯赶紧回头，在还没有看到来人是谁的时候，他的手倒率先松了开来。
也不是心虚，就是，就是觉得他似乎应该在意一下自己在塞西莉亚眼中的形象。
刚刚还被抱着的女人本来就提心吊胆，这下又来了别人，赶忙退开几步，匆忙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来。
布鲁斯倒是不慌不忙，默不声，眼睛直直盯着塞西莉亚，似乎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塞西莉亚重点并不在这两个人，看到布鲁斯也只是笑了一下就再无别的反应，随后接着找自己要找的人。至于布鲁斯想要做什么，她都不感兴趣。
找到啦！
塞西莉亚看到秘书旁边的桌子，焦点全都放在上面的姓名牌上，桌子上的姓名牌与电话里预定人的名字一模一样，应该就是打电话订花的人。
她快走过去，从布鲁斯跟前经过，淡金色长发掠过眼前，一瞬间属于花草树木的清新飘过，香味却不像香水那般招摇，只是淡淡的清香，然而却只是一瞬，就这么一瞬。
等到布鲁斯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消失不见。准备将花准备放在那里，门也自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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