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禁锢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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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在接到来自蝙蝠侠的信息的时候才刚刚找到莱克斯企业的那个秘密通道——不在按钮上的地下三层电梯——然后他逆着趁着混乱窜进去，向人流涌动的逆向找到了那个混乱的原点。

那股看不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混乱气息如同风暴一样，让迪克不敢贸然闯入现场。事实证明这种直觉救了他一命。他见到一前一后两个几乎相同的奇异物种从屋子里闯出来的时候差点惊掉下巴，如果他之前没有见过火星猎人的话。

那是完全不同于人类的物种，双节反关节，两米的身高。迪克在惊鸿一瞥的过程中只看到了这么一点，然后他们便隐没入黑暗。

迪克将视线重新转回屋子里，他知道在卢瑟做出反应前，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没什么时间再忙于震惊。他迅速的进入房间，找了一台没有滋滋冒火花的电脑，连接上自己的终端将里面的数据一股脑下载下来，并且他在系统运的同时环顾四周一圈，最后定格在培养面上方的玻璃管装置上。

*

艾尔文猛地回过头并且向后退了几步甩开了对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字母s，之后随着她的后退视野扩大，她看到脚尖离地漂浮在地面几公分的蓝色制服红色披风。

超人举起了双手做了一个安抚的动，这是一个和平的姿态，希望对方不要做什么傻事。这是克拉克通常为良心一面的下意识反应，但是一般收效甚微，对方一般不是一边尖叫一边朝他丢各种各样的东西就是扑过来紧紧抱着自己再尖叫。

而这次，令超人惊讶的是，对面这个看起来柔弱普通的姑娘没有尖叫也没有做任何超出常理的举动。实际上她的反应实在太过平淡，在这个场合下反而并不怎么合适。

超人放下了自己一直举着的手，并朝艾尔文伸出其中一只，后者只是退到墙角抓紧了自己的裙子，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对他伸出的手做任何回应。

“伊里奥斯小姐。”

超人凭借之前蝙蝠侠和闪电侠的讨论时提过的依稀印象挖出了这个称呼，然后他顿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你最好跟我走一趟’还是应该说‘我是来帮你的’，最后他觉得两种都不合适于是改口说“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

而对方如此回答的时候口气确实平和，似乎对他在这里的并不意外“这里是大都会，考虑到你平时战时的参考速度数值，你在这里是非常符合逻辑的。”

“你知道，考虑到你是个初犯者，你现在的这种反应可以说是比绝大部分老手都要优秀。”

超人收回了自己的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说，他的语气对比刚刚的温和多了点公事公办的态度。

“初犯者？”

艾尔文也歪着头重复了一遍，就她所知，超人就是那次star的夜半冲突阻碍她和莉娜的其中一人，但是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也知道对面的就是自己。她盯着超人的表情希望能从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超人依旧是那副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而艾尔文在迅速的思考自己的退路，超人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这说明至少超人留意到了她，初犯者可能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他更大的可能是已经有一定程度掌握了那天晚上的情报，所以她率先开口问“我能帮你什么吗？”

超人大约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所以他愣了一下才找到自己的嗓音“我……”他这么说着停了一下，像是在听什么。与此同时艾尔文也听到从上一层传来的安保的嘈杂脚步声——她把电梯停了导致无论谁从上面下来都只能走楼梯——而同时她脚下一层，泽拉图还在与自己的克隆体纠缠且战且退。

“我们换个地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