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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厘活动了一下他的手臂,看伤口里的肌肉牵动,可以肯定确实没有伤到筋骨。
心里觉得好笑,“这么怕疼的吗,武功怎么练到这么高的?”
“谁说武功高就不能怕疼了?”
驰道冷声道,“练武又不是都会受伤,我就是不想受伤,才把武功练得比谁都好的。”
夏厘笑着点了点头,“有道理。”
“别动,伤口还没清干净呢。”
驰道想把手臂抽回去,却被夏厘按住了。
虎齿钳造成的伤口太过杂乱,或许是因为怕疼吧,洒上金疮药后便被草草裹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揭开绑带的时候会带下碎肉的原因。
批评别人时头头是道,轮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使了,这伤口处理的还不如榆林时的他呢。
不过看在驰道这伤勉强算是为救他挨的,夏厘仔细地给他清了创,甚至同意他在自己的房间小憩。
也没再使唤他,而是自己出去买了早点。
这一番操作下来,看这嘴唇都疼白了的驰道,夏厘产生了一种错觉。总觉得这家伙不像是个保护人侍卫,更像是哥偷溜出来的养尊处优少爷。
不是说侍卫不能怕疼,就是给人的感觉像是个被伺候惯了的,还娇气得很。
苏木在百草堂当学徒已经五年了,他一直觉得自家药铺的名字取得很没有特色。
不说海平城也不说姚枝县,单这条街上就存在着另外一个百草堂。那家铺子的门脸更大,人也更多,不像他们,虽说开得时间更久,但始终只有他们师徒二人。
据说师祖在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奈何取名子的本事不咋样。
更大的问题是,师祖那天大的本事师父没能学到,到他这儿更是只剩下细枝末节,学了五年,连个方子都不敢开。
每天干的事也就是照着客人拿来的方子抓抓药,他觉得自己哪里还是什么学徒,就是个跑堂的伙计。
没有拿得出手的坐堂大夫,自然导致他们的药铺比较冷清,好在每天卖卖药也能维持生计。
苏木趴在柜台上,数着每一个路过门口的行人,想看看第几个会走进来。
当他数到四十三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小公子。这人一看就不是本地的,苏木觉得有戏,但又有点担心,师父不在,万一人不是单纯地抓药而是需要开方子得那种,可就留不住了。
果然那小公子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匾额,迈步走了进来。
“公子需要些什么?”
苏木热情地迎接今天的开门第一单,想着能不能忽悠这公子哥多买点。
夏厘自是看出了这家药铺的冷清,他要的就是这份冷清。
因为他要的几味药很常见,但是需要有人帮他处理,如此清冷的药铺,相信他们应该是有这闲功夫的。
他无视那学徒看冤大头的目光,直接开口报了几味药,问道,“有吗?”
“有!公子请把方子给我。我们这的药啊,可是最讲究的,绝对都是上品……公子要抓几副?”
苏木一听是直接抓药的,知道这单稳了,加之对方刚刚报的几味药都是寻常药材,更是十分热情地招呼。
这一单必须拿下!若这都丢了,他还开什么药铺?
夏厘目光落在苏木搭在柜面上的手上,那手有茧子,指甲短浅且泛黄,是双常年制药的手。
又道,“还有……帮我炒制研磨成粉。”
“可以,没问题”
苏木一口答应,但是收回了找夏厘要方子的手,准备好好讲讲价钱,“……不过,这可要加钱哈。”
夏厘自不是那种会在那几块铜板上掰扯的人,多花点银子能给自己省事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对方不狮子大开口。
苏木虽然爱钱,成天唠叨着要宰个肥羊,却也只是过个嘴瘾。店铺虽破,却是个老店,他那师父也就罢了,可不能砸了师祖爷的招牌。
两人在议价上并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
而夏厘在苏木再次伸手要方子之前,更是直接开始报药名和分量。他哪有什么方子,方子都在他脑子里。
苏木被他搞了个措手不及,知道碰上了个行家,但还是死心不改,万一这人只是背了个药方呢。
他一边称着药一边试探着道,“公子啊,这点分量够吗,要不要再配一副啊?药这东西呐,见效没那么快不说,就算见了效也得多吃几幅才能清了病根呐。”
夏厘瞥了他一眼,终于知道这家铺子为什么这般冷清了,这伙计就没发现他要的全是止痛药吗,没事吃那么多止痛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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