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感谢火影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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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援的是卡卡西，他只用了两个忍术就放倒了把伊鲁卡追得到处窜逃的三个敌人。

原本想用鬼道的秋玉继续安静得当挂件，看着平地升起的土流壁发出了一声“好酷”的声音。这下是真见识到了土流壁上雕狗头的施术者本人了，上次见面对方带着面具。

他们并没有过多交谈，卡卡西就让伊鲁卡带着学生们先离开。

伊鲁卡直到学校才把他们两个放下来，并严肃地告诉他们不要乱跑，等他回来找他们，拿着鸣人拿到的苦无就离开了。

鸣人想拉着玉子开溜，玉子没有动。

“这次不可以，鸣人。”玉子说，“爸爸妈妈生气了，我们要等老师回来对我们说教。”

“啊？为什么啦……”鸣人迟疑了一下，才在树根底下盘腿坐下，“好吧，伊鲁卡老师还拿着我的苦无呢！”

玉子看着气到头发散开的玖辛奈和在旁边额头滴汗地边劝边拦着的波风水门，安静地抱膝坐在鸣人旁边。

“我说啊，玉子……”鸣人把头撇到一边，手上揪着草，假装不在意地问，“爸爸妈妈说什么了？”

“……”玉子歪头看向鸣人，“鸣人想听吗？”

“也，也不是很想听！想来都是些啰里八啰嗦的话吧！”鸣人说完，又小声嘀咕，“要是真要说，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

“……”

“我才不在意他们，只有玉子能看见他们，说明他们偏心玉子，甚至不喜欢我……但是我不在乎。”鸣人说，“他们喜欢玉子，我就暂时不讨厌他们了……但只是暂时！”

‘鸣人……’玖辛奈安静了下来，蹲下身子，认真地看着鸣人，‘妈妈没有讨厌鸣人。’

“但是玉子，你不可以和爸爸妈妈一样变得看不见。”鸣人说，“不然我就讨厌他们！我还要讨厌玉子！”

“……”

“我知道的，玉子你从来没有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话，即使我问了，玉子也会用其他话来回答，玉子其实很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吧？”鸣人认真地看着玉子，问，“如果我能让玉子不寂寞，交很多很多朋友，玉子可以不要消失吗？”

“……”秋玉想了很多回答，但发现都没有一个能作为正确答案告诉鸣人的。

她的离开是注定的，这个前提下，任何承诺都会变成“谎言”，或者说她的存在本身就是“谎言”的一部分。

鸣人的小脑瓜其实能够理解死亡，但是他不能理解“活人看见死人”是什么情况，可以说这是秋玉有意引导的结果。

他无法确定玉子是不是真的能够看到死去的爸爸妈妈，就算他愿意相信，但是随着年岁长大，以及周围人“说谎”的评价，他也会越来越明白这其实是异常的。

不管是玉子“生病了”还是她真的能看到亡者，漩涡玉子都是异常的。

鸣人比他们预想的更加敏锐和懂事。

他只是没有应对这个世界的经验而已。

“……鸣人你应该能明白爸爸妈妈已经死掉了的事吧？”她斟酌着话语说，“因为爸爸妈妈死掉了，所以大家都看不见爸爸妈妈。”

“如果鸣人看不见玉子了，那就是玉子也和爸爸妈妈一样死掉了。”玉子说，“我也不知道玉子会什么时候死掉，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百年以后，木叶的大人们总是很容易消失不见，所以我没办法向鸣人保证玉子会‘一直’陪着鸣人。”

鸣人安静地听着，只有他握紧土地的手揭露了他的不安。

“不过我刚刚也想到了。”玉子也认真地说，“虽然不能保证长长久久地在鸣人身边，但可以保证‘活着的’玉子不会离开鸣人身边。”

直到有一天鸣人不再需要玉子的存在，那一天鸣人身边一定已经有了很多很多人，多到他可以对死亡和离别不再畏惧。

日落西山，伊鲁卡赶了回来，把鸣人和玉子大骂了一顿，随之而来的是关心，和真正的正视他们的承诺。

“你们知道火之意志吗，鸣人，玉子？”伊鲁卡对他们笑着说，“只要拥有火之意志，你们就会变成和火影一样强大的存在。”

“火之意志？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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