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圣诞节快乐

韦恩庄园难得的冷清，莉索尔发现自从蝙蝠侠回到家之后，所有人都没再提起平行世界的事情，好像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是她一场梦幻的探险。

莉索尔前往蝙蝠洞。

她看到了蝙蝠侠默默的站在那里，注视着面前残缺的制服，那是蝙蝠家族永远的伤痛，杰森陶德，自己的二哥，曾经飞翔在哥谭上空那个活跃的二代罗宾，却死在了一场阴谋中，从那之后，她的父亲就把这件制服摆在了蝙蝠洞里。

莉索尔同样看见那个制服，上面的残破程度足以证明杰森在死之前遭遇了怎样痛苦的磨难。

“一切都会过去的，父亲。”

“莉索尔，接下来的事情由我全权负责，你不会再参与任何平行世界的事情了。”

“不！”

这是莉索尔第一次向蝙蝠侠强硬，她一向给人的印象是平淡的，温和的甚至疏离的，她不会去过问别人的事情。也会尽可能的遵守这个家庭的约定，但只有在这件事情上，蝙蝠侠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如此强硬。

就像是她最初融入这个家庭的时候，莉索尔有着莫名其妙的正义感以及对整个世界的包容感，仿佛在对方的眼里。世界就是纯正的美好的，并且根据蝙蝠侠观察。对方有强烈的回避性人格，恐惧建立亲密消息，害怕辜负别人的期望。

但对方的生长环境根本不可能养育出这样的灵魂。

蝙蝠侠不想回忆到扎塔娜的对话。也许从最对方的角度来看。莉索尔索是最佳的选择并且对方的身份严重存疑。但蝙蝠侠永远不会赌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并且蝙蝠侠明白，莉索尔本质上也许和自己一样是一个英雄。

她也许没有太强的超能力，没有做过什么伟大的事情，但是从他想要站出来，守护超级英雄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一个英雄了。

有的时候蝙蝠侠不明白，仿佛每一个来到这个家庭，成为他孩子的这些年轻人，都会莫名其妙选择走上英雄这条道路，好像蝙蝠家族有什么奇怪的门槛一样或者奇怪的定义。

只要越过这条门槛你就会成为一个英雄。

蝙蝠侠也许不会明白，他是一个多么闪耀闪闪发光的人，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为他驻留，不是因为他有一副好的皮囊，也不是因为他是花花公子首富，因为他是蝙蝠侠，他是一个英雄。

“父亲无论你说什么，我为我身上流淌着你的血脉而骄傲，我为我选择当一个英雄而感到骄傲，我是想对你说不要为我的选择而愧疚，我只是想和你一样成为真正一样的英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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