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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老板简直就是吸血鬼，一点也不体谅她，但是永井反而明白了，他稍稍克制住自己心里澎湃的感情，将阿粲扯到一边说了几句话，中野攻在见到詹姆斯那刻起就以光速叛变，与小丑聊得异常火热。
永井圭说：“没法行动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与小丑离的太近，害他不能思考，就连郁闷都一扫而光，强制性的让人开心起来。
阿粲撇着嘴，点了点头，道：“是的。”
“太糟糕了。”
“嗯。”
他们都清楚这对话会被小丑听见，心里的打算也在这一刻付诸东流，永井挠了挠头，说：“抱歉，帮不了你了。”
“……没事。”
阿粲也不能说什么，她只觉得胸口有一股闷气，憋得难受。
“要变强啊。”
永井圭突然说，他拍了拍阿粲的肩膀，强制让自己的笑容褪下，但效果并不显著，这让他的脸显得别扭又可怕，“弱是原罪，你之后还会到达更多的世界，在那里要努力学习吧，把所有的东西都学到手，爬到上，让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你！”
永井圭的建议让阿粲吓了一跳，她喃喃道：“爬到上啊……”
她看向小丑，妆容夸张的小丑正与中野勾肩搭背，在这个店里，小丑的存在就像是皇帝，至高无上，唯我独尊，掌管着所有的秘密的钥匙。而阿粲与其说是员工，不如说玩物比较夸张，开心了就给两块糖，不开心了踢到一边，任她自生自灭。
心里憋闷更严重了。
如果把小丑踢下去，她上位的话……
理智几乎要烟消云散，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点头的冲动。回望永井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联想这位亚人的背景和遭遇，阿粲瞬间就理解了他为什么要煽动她。
“你很不甘心啊，永井先生。”
“什么？”
阿粲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永井圭的性格说好听点叫冷静，说不好听点就是冷酷，他是个没有感情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可以随便放弃与人的羁绊，也可以在分析出哪里对自己有益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投向敌人的怀抱，甚至是不惜拿自己做饵。
这种人在没达到目的之前，当成伙伴，是非常可靠的，但一旦有利益冲突，就要随时提防着他是否会背地捅刀。
“非常感谢你的建议。”
阿粲冲他鞠了个躬。“这是个非常诱人建议，我几乎就要同意了，但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实力，我难堪大任，非常抱歉。”
永井圭没什么表情，他点点头说：“忘了我刚才的话吧。”
“好的。”
阿粲答应下来，小丑跟中野攻已经越聊越投机，两人已经约好去哪里喝酒了。
永井跟她挥了挥手，往自己房间的方向回去，阿粲开了ipad，还是决定去工。
毕竟还拿着人家给的工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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