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关键力量！

这不像他一贯行事多疑的性格。”“确实，这件事有点怪异。”跟随曹操有一两年的时间了，大家都了解他的性格。让他冒险不是问题，但让他如此孤注一掷，确实很难得。“除非……”荀彧低声道。“除非什么？”程昱停下脚步，注视着他。“除非主公背后有人指引。”程昱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主公已经找到了那位给他写信的高人？”“这个，只有主公心里清楚，我们也只能拭目以待了。”荀彧不想纠结此事，因为这不是他能决定的，眼下最要紧的是等待前方的捷报。三更时分，大军鱼贯出寨。曹仁领军为先锋，带着三千骑兵和七千步兵向东寨疾驰而去。这些骑兵几乎已是曹营所有战马，战马比士兵珍贵多了。三千匹战马花费了曹操巨大的心血。作为锋矢，他们是刺穿敌人防线的关键力量。抵达东寨已经是寅时五刻，黎明近在眼前。一如预料，东寨戒备疏松，外围无哨探，这使曹仁暗暗松了口气。“兄弟们，这就是杀我们兄弟的人，冲锋吧！为白日战死的兄弟报仇！”随着曹仁的一声怒吼，战士们齐声响应：“杀！”三人大踏步向前，如一道尖刀直接插入东寨，守卫们惊恐未及反应，咽喉已沾血花。警号响起之时，曹军已有一多半进入寨内。于是，一场激战就此展开！齐山并非单峰孤立，而是山脉相连。其中一处关键通道，南面紧邻黄河下游的支流，北面倚靠着齐山的峭壁，仅有中间一条宽三丈的官道贯穿。此地可算得天险，极适宜伏击。在曹仁和乐进攻入东寨之时，曹操已率领着自称两万、实则一万八千的大军全部登上齐山。根据时间推算，他们只剩一个时辰做准备。然而幸运的是，人数众多带来了充足的物资，士兵们迅速搬运了大量滚石和巨木设防。身穿黑色玄甲、外披红袍的曹操静静坐在一块巨石上，双手撑着宝剑抵住地面，闭目养神。表面上从容不迫，内心实则高度紧张。万一吕布放弃东寨直接攻击他的大营，他将失去立足的根本，届时西凉兵如同饿狼，会一点点吞食自己的部队。黎明的曙光开始蔓延天际，清冷晨风吹动着曹操的胡须和披风。他身旁的曹洪、夏侯惇兄弟、吕虔、李典等人表情凝重，大家都在焦急等待吕布的到来。“东寨的哨骑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为什么还没有看到吕布……”曹操虽仍闭着眼，心中疑问不断。“主公，来人了！”突然，一名斥候匆匆跑近行礼禀报，“前方栈道发现骑兵，挂着‘吕’字的大旗！”终于来了……曹操睁开眼睛，深吸一口长气，暗自思忖：子寂果然神机妙算，吕布败局已定！没有多余话语，仅用眼神示意，曹洪等人当即领命下山部署。此时，太阳升起，东方泛光，成千上万的铁蹄奔腾之声传来。这支西凉骑兵约莫七八千人，是吕布最为精锐的部伍。战局一开，这头猛虎便失去了利爪与牙齿！站在山腰的曹操紧握着手中宝剑仔细观瞧着对面。片刻后，高举宝剑挥向天空，随即猛地劈向地面，一声怒吼：“杀！”早已准备好一切的弓箭手立刻搭弓放箭。顿时，箭如雨下，穿透敌军骑兵队伍，数以百计的骑士被撂倒于马背上翻覆摔下。伴随着战马哀嚎声与受伤士兵惨叫声，似乎又是一种警示，紧接着便是滚滚巨石与横冲直撞的树干从山上汹涌而下。被碾压的骑兵来不及发出悲鸣，就已倒在血泊之中。“遭遇埋伏！稳住军心，御敌！”张辽沉着应对突如其来的打击，并没有因变故惊慌失措。他手持钩镰刀挡箭如林，并大声指挥士兵稳定防线。与其他将领的慌乱表现相反，张辽的士兵展现了强大的纪律性和作战能力。目睹此情景的曹操不禁侧目赞叹，“这位是谁？”留在身边担任卫队的夏侯渊向前查看一番回应：“报告主公，他是张辽——吕布麾下的头号大将，文武兼备。”回想之前荥阳之战时自己曾被张辽偷袭的情景，夏侯渊对这名勇将印象深刻。曹操微微点头，心中起了招揽之意。此时战场上，尽管张辽极力抵抗，但曹操这边占尽地利，局势对吕布军越发不利。

突然，吕布亲自率军从侧翼杀出，原来他早料到曹操会在此设伏，刚刚只是佯攻。曹操军队一时阵脚大乱，不少士兵被吕布军斩杀。曹操却镇定自若，大喊：“莫慌，集中兵力对抗吕布。”

这时，只见远方尘烟大起，一支神秘军队打着不知名旗号朝着战场奔袭而来。众人皆惊，不知是敌是友。曹操握紧剑柄，心想难道今日要功亏一篑。

当那支军队靠近，为首之人竟是刘备。原来刘备收到曹操暗中书信，前来助其一臂之力。刘备军冲入战场，局势瞬间扭转。吕布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带着残兵败将突围而逃。曹操大喜，望着刘备笑道：“玄德兄来得及时。”刘备拱手：“孟德兄相邀，备岂敢不来。”曹操拉着刘备的手说道：“此次多亏玄德兄相助，不然布贼恐难击退。”刘备谦逊一笑：“孟德兄说笑了，我也是恰逢其会，且孟德兄本就布局精妙。”曹操大笑几声，而后转头看向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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