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状态怎么样？”距离付望雨医院大战周且川妈已过去两天，“没有寻死觅活吧？”
周且川摇头，剥开心果放在仓鼠手心。
很奇怪这次刘宜没有闹自杀也没有绝食，认认真真听医嘱抹药、输液。
付望雨嘴里塞满开心果，两边腮帮子圆鼓鼓的，“该不会憋了个大招吧？”
经常装疯卖傻的人突然转性怪让人不适应。
“多找点人看着她，我怕出意外。”
刘宜可以用自杀威胁周且川但是不能真的死去，不然付望雨会后悔一辈子。
“我叫他们安了监控。”周且川打开手机软件，刘宜正坐在病床吃饭，“去厕所超过十分钟会敲门。”
事无巨细，变态因子暴露无疑。
付望雨倒吸一口冷气，“你不要出现在她眼前。”
可以偷偷去医院看刘宜，但不要被她发现，不然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我知道。”周且川将监控软件下载到电脑上，画面扩大，转动镜头查看各个角落，以达到更好的监视病房。
监控里周恒丰一勺一勺喂着刘宜稀饭，她木楞的盯着监控。
妄想通过监控看见自己的儿子周且川。
那眼神麻木、忧伤，还有不可忽视的决绝。
“你妈绝对有大动作。”付望雨打了个冷颤，“送她去医院吧。”
医院当然不是身体受伤的那种医院，而是精神疾病的医院。
刘宜一直都有固定的心理医生，情况不太好的时候还会住院。
只可惜周恒丰耳根软看不得老婆受苦和哭泣，瞒着周且川将她带回家。
以此往复，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自杀的频率越来越高。
“再等等。”周且川紧闭眼，“过段时间。”
“过段时间是多久。”付望雨嫌弃他剥果仁的速度慢，抱起一颗开心果啃了起来，“没钱我可以借给你。”
堂堂漫画家周且川包里空空如也，最多能拿出几万。
邻居家的装修费就赔了几十万，自己家里不但要重建还要装修。
处处都是钱，心理治疗的费用也高，老房子着火还必须租一套新房子拿个刘宜住。
为了把断绝关系演的逼真，周且川把手里大部分的钱一并转给他父亲。
他现在就是个穷光蛋，开心果的钱都是付望雨付的。
附近的流浪动物吃喝也是问题，周且川平时屯的猫粮狗粮也所剩无几，处处都需要用钱。
对比周且川曾经的大富大贵付望雨就是个贫民小百姓，十万就是她的全部家产，更准确来说是命根子。
曰漫画的稿费如同工资一样，这个月的只能在下个月提现。
大多数人的版权意识不重，依靠连载获取的收益极小，大头都是出书或者卖出影视版权。
这些都是需要运气和时间。
周且川拒绝付望雨借钱的想法，不用着急借款，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
“我们还要建动物运动馆。”付望雨心想这都什么事情啊，本来可以混吃等死，现在可好濒临破产。
周且川摸摸仓鼠头顶翘起的软毛，“不会饿着你。”
这是饿不饿的事情吗？这是她都要迈向小康生活，你突然告诉我路塌了。
换谁谁开心？
“要不我们去参加综艺吧，我俩去卖腐。”付望雨呃了半天，“不是卖腐是炒cp。”
有钱不赚王八蛋。
“以后再说。”周八蛋整理可流动的资金，每个地区都有流浪动物援助中心，他每个月都会捐赠食物和钱，这是不可改变缩减的。
他淡漠如水的眼神不偏不倚的落在付望雨的后脑勺，福利院的资金也不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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