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六本木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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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好好预习是考试获得好成绩的秘诀之一。

所以五条悟讲大楼情况的时候，虽然钉崎感觉被耍了，一直在闹，但东野平有好好在听。简单来说就是附近有陵园，废楼又很恐怖，双重暴击让人产生这栋楼“很恐怖”负面情绪，诅咒就产生了。

“你把特级咒物吃了？”

钉崎发现了华点，“恶心，不讲卫生！”

“啥？”

被女生这么说，饶是虎杖也额角爆青筋。但关于这一点，伏黑惠表示，“这点我也同感。”

东野平难得正面发言，“至少考虑食物中毒吧。”

虎杖炸毛，“伏黑！为什么东野也！”

难得的统一战线最后还是被“测试”打断了，五条悟带他们来的原因很简单，想看看实力，所以他要求，“野蔷薇、悠仁、平，去干掉楼里的诅咒。”

附加要求，悠仁不能让宿傩出来，要使用名为屠坐魔的咒具。

名字很拉风，虎杖很兴奋

但平心而论，东野平感觉名为屠坐魔的短刀，略丑。

真的不是一把杀猪刀，刀身打两个圆洞，刀柄缠绷带外加一撮护手毛吗？

“平的话。”

五条悟遮眼布下的湛蓝色眼睛却注视着东野平，这个对小到气息、大到情势判断都很敏锐，但都直觉般规避风险的少年，语气却轻松，甚至轻佻，说话也微妙地顿一下，给人一种“啊，安排点什么给他糊弄过去呢”的错觉，“你就跟着悠仁吧。”

“具体做什么？”

东野平不是没有注意到五条悟的草率的态度，但对他来说，或者对中国学生来说，测试、考试当前，很多事情都不太重要，比如说因为出题人态度成谜，不问清题干之类的，“只是跟着他，监视他有没有使用宿傩，还是辅助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嘛，随便你吧。”

五条悟给出确切的，并没有多少建设性的答复。

东野平接受良好，虎杖悠仁却很不满意，气呼呼地抗议，“监视？东野你这家伙，什么叫监视啊监视！”

“监督？观察？”

东野平换了两个词，小伙伴并没有消气，他也放弃了，“抱歉，我以为半个月足以掌握日语，果然还是太懈怠了。”

虎杖悠仁，虎杖悠仁安静了，只是睁圆了眼，好像看到什么怪物。

确认是学渣看到学霸的眼神。

伏黑惠抬手示意他们，“钉崎已经进去了。”

两人在废楼的楼梯上追上钉崎。

钉崎明显有祓除诅咒的经验，“怎么到东京还要对付诅咒啊。没劲。”

她迅速分好工，“我从上层一层一层往下，你们从上往上，快点结束去银座吃寿司吧。”

这样分兵明显削弱战力，虎杖悠仁并不同意，但反对也无效，挨了钉崎一脚后，钉崎抛下二人独自走了，走前还讽刺一把虎杖不受欢迎。

她是毒舌吧毒舌。

东野平边扶起虎杖悠仁，边想，这个班，不，高一年级没个性格正常的了吗？

手上用力，小伙伴却不动，“虎杖？”

东野平低头，小伙伴的视线落在他头顶往上的地方，“东野，别动。”

锋利的镰手垂下，贴向东野平脆弱的脖子。

啊，既然怕我知道。

东野平想，那你眼睛不要瞪那么大好吧。

虎杖悠仁的眼睛大而透亮，照见天花板上潜伏的怪物，虾脸，镰手，龙虾下/身，椰子蟹的足，小汽车那么大。出现的时机很寸，刚好在东野平拉起虎杖的一瞬间，就算气息多敏感如他，也做不到抛下小伙伴避开。

既然避不开。

东野平道，“动手。”

“悠仁啊，头脑很疯狂。”

与此同时，废楼外坐路边的五条悟正和伏黑惠说话，“诅咒外形虽然诡异，但也是生物的模样，还要取自己的性命，可他全不在乎还能冲上去对杀，又不是你这样和诅咒打了很久交道的人，他可是一直过着普通的校园生活，惠也见过那种人吧，虽然有才能，却无法战胜厌恶和恐惧，半途而废的咒术师。所以今天是主要想确认一下那个女生疯不疯狂。”

伏黑惠看向老师。

主要确认钉崎？所以你刚刚果然是在敷衍东野对吧？跟在虎杖后边什么的，一听然就是随便给找个什么事做啊，亏他还认真跟你确认任务内容了。